起老人家来去的川资。”
说话间,蒋忆瑶抱着一个纸包进来了。一边径直走到他二人中间,一边发表意见:“你不要为了顾虑费用申请不下来就缩手缩脚不敢办事。这个事交给我,我去和上边周旋,我们把丧葬的开支也一并承担下来。”说完,就展开了纸包,原来里边装的是黑臂章和小白花。顺手递了臂章给徐新启,又捏起一朵白花别在了厉凤竹胸前。
“是啊,他毕竟是……”厉凤竹才说了几个字,不由地哽咽起来,通红的眼眶里扑簌簌滚下两行眼泪,“因公殉职的。就是账上没钱,凑也得凑起来。”
徐新启戴上了臂章,又习惯性地把头低低埋着藏在臂弯里偷偷地低泣着。他原本就是这样想的,可是顾虑到承诺了又做不到徒增陈家人的失落与愤怒,因此不敢把话说得太满。这时候,蒋忆瑶主动揽下责任,厉凤竹又给了他定心丸,他心中自然小有满意。然而,在啜泣声之外,徐新启已没有力气发出别的音节了。
门槛外的石阶上响起脚步声,蒋忆瑶回身一瞅,见是高俭陪着王富春进来了。
高俭一面走一面说道:“主编,这时候得靠您安稳人心啊。”
蒋忆瑶见状,眼珠子往上一翻,身子猛地一撅,连正眼都不愿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