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到底还是顺了学校的意思。
听说了这样一个缘故,厉凤竹心上更是绞痛难忍,抽噎着表示:“那么……请避免一些争议人士到场,我想陈君九泉之下若有感,有些人他是绝不想见的。”
那教员立刻心领神会地答道:“放心,教员代表我们只选校内的,外校的再积极我们也会婉拒的。”
时光容易,很快便到了追思会当日。而上天在冥冥之中似乎也有着一番苦心安排,那份披露东洋特务制造虚假民意的小册子,由南向北辗转而来,恰好就在追思会的前夕引发了津门百姓的愤慨之情。
那日,厉凤竹起了个大早,再确切地说是一夜没睡,总之天一亮便出门了。当她走在一日来去无数回的小胡同时,就已感到那薄薄的一本册子正在掀起一股势不可挡的巨浪。每走三步便能听见拍案而起之声:“下板子,下什么板子?老子不做生意了,卷了铺盖这就去投军!你哭什么,好男儿保家卫国那是应当应分的!”
屋子里的妇人尽管哭哭啼啼,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我是说何必急着一两天,你等我找个医院学两天包扎,我也跟你一起去打鬼子!”
厉凤竹听了这对夫妇竟有如此打算,耳边轰隆轰隆地仿佛就响起了气势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