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果然地,坂本连连跺着脚,步子显得有些凌乱,鼻子里不住地哼哼出声:“那位贾教授就是一块顽石。像这样的人,学的知识越多,给社会带去的麻烦也越多。”
当时听到这个名字,厉凤竹不由脸色涨红,身体登时显得有些僵硬起来。这是个她禁止别人在她面前提起的话题,她在报社公开地宣布,以后与社会新闻彻底切断关系,因为她忙碌五年最后只收获了一场空,现在想开了就要偷闲享乐去。因此,生硬地把话题绕了开去:“我瞧你穿的这身,是完完全全融入到我们当中了。大夏天穿长衫袖子,不热得慌吗?”
坂本倒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依旧如常地回答道:“没法子,我现在是彻底理解一句俗语了。”
厉凤竹耸着眉毛,拿眼神去问他是怎样的一句俗语。
坂本抬起两只胳膊,手背一左一右地打向两只衫袖,无奈地摇头苦笑道:“就是——烂泥地里摇桩,越陷越深。初到津门之时,我想的太单纯了。修补两国裂痕,不是我等小卒可以办到的。我这张脸常在报上公布,我要是不乔装一下,去哪儿都容易引起风潮。我跟中国人站在一起,我的东洋上司不说反对吧,但也不支持,因为我上司的上司会觉得我心猿意马。我跟东洋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