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共党?还是疑犯?”
早已习惯了此类目光的宝木,倒也坦然地向下自看了一眼,略作一番解释:“身份确认无疑。我们一队两人负责在后路盯梢,谁知匪窟内早挖了地道与隔壁楼相连,由侧路跑了。这不,请野崎君紧急调派一队人马在附近搜捕。”
唐书白颔首,眼望着地板想什么就问了什么出口:“那就是说还不确定人在哪?”
心急如焚的宝木早就现出不愿与之周旋的意思来,这时已是三度转身,再不肯顿住脚步说话,只敷衍地告知有人看见是往这里溜来的。
“有画像吗?”唐书白跟上前,主动表示可以帮忙留意。
宝木闻言,扭头看了他好几遭,经不住他反复问了多次,犹豫着把实情说了说:“矮个儿,不起眼。逃跑时穿着清道夫的衣裳,应该就是法租界的一家清洁公司,我估摸着混来舞厅,就是看中了此地鱼龙混杂,又有不少头面人物,碍于情面我们不能大搜特搜,他不正好可以乔装改扮溜之大吉嘛。”
唐书白脑子里先想到清道夫的衣服想必有很重的气味,嘴里也是一样地表示这个排查不难做:“矮个儿……矮个儿容易溜,只要你守住门,别让他跑了其实也好找。”不等说完,径自转过脚,往存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