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扭了扭脖子,疏松着筋骨,吹着口哨信步回到前院的编辑部。不想,却见神出鬼没的徐新启正坐在桌前独自品茗。于是,复又神色慌张地跑上前,把蒋忆瑶方才的话重复说了一回,看徐新启是怎样一种态度。
徐新启呢什么表情也没有,只顾着回味那刚滚下喉的茶汤,半晌才冷笑道:“她可不如我,也不如密斯厉。陈君的遭遇难道还不能使她看明白局势吗?”
高俭随口附和了十来个“是”字,拖了一把椅子,与徐新启膝盖挨了膝盖地坐着,悄不声问他道:“向你打听个事儿,密斯厉跟唐主编……到哪一步了?”
“她……”徐新启卖了个关子,低头又喝了两口茶,才慢条斯理地答道,“她早两天就预先对我说了,万一要是有什么话传到她老太太耳朵里去,希望我帮着去说两句好话。”
“哦?那你预备怎么去说呢?”高俭睃了眼,低下头斜挑一挑眉。脑海里浮现出昨夜,不,准确说是今天凌晨出舞场时和唐书白搭讪的画面。高俭也不过是站在另几位同行身后,随着众人的话锋拿厉凤竹来调侃唐书白,谁知唐书白却反过来调笑在场的几位,再要留恋此地久久不肯散去,把钱都撒给了舞女,到了好日子拿什么礼来送他呢。那话一出,自是惊的惊、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