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启听罢,一口浊气堵在嗓子眼里好久才吐出去,很为难地表示:“那我带给你的另一个消息,恐怕是会令你感到雪上加霜呀。”于是,便带叹带说地把今天早晨故意气走了蒋忆瑶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厉凤竹。
“为什么?”厉凤竹听了此事,心头便是一跳,倒把精神头给跳了出来,也顾不上头疼了,人立刻就站了起来,“不拘你是不想她冒险,还是怕她完不成任务,骗着她就是了,干嘛要使激将法把人逼到连沪馆都不愿去的地步呢?”
黑暗中,徐新启听见衣服悉索作响,声线又在升高,忙也随着她起身。却不用大段道理来自辩,只是四两拨千斤地问了一句“你忘了电话被监听的事吗”来提示厉凤竹。
“怎么会忘,那还是密斯蒋查出来的呢!”厉凤竹急躁地踮着后脚跟,渐渐有了一点理解徐新启做法的思路。
“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事揭发出来,带给我们的教训若只是增加一点警觉,恐怕还远远不够。”徐新启说了一半,却又留着一点神秘,“办公室里的门道我比你懂些,我这次要采用的办法说穿了也不过是个用烂了的计谋。我这里先交代你一句话,你知道也只能是心里知道,不要去送行,你想说的话,我心里自然清楚得很,到时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