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够得出眼线与方笑柔有联系的结论。至于唐书白可能是卧底,说出来大概是不足为信的,至多不过在徐新启面前暴露出厉凤竹的私心罢了。因之,她拉平了嘴角尽力地笑着,咽了咽口水,反复回答着:“有……有的,当然有。”
这样欲盖弥彰地凑着来回复,却并不能把刚才那句话对付过去。徐新启欣慰而自得地连点了几下头之后,眼神一凝,转过脸便郑重地问道:“你刚才说有什么大发现?”
厉凤竹打着结巴,装着傻故意地俄延时间,想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好赶紧拿出一个新发现来混过这个话题:“唔……是啊。挺大的发现,我呀,我中午就去日日新闻社了……说起来肚子还饿着呢,一会儿咱们谈完了我得去吃碗面。哦……对了,我糊里糊涂都忘了,我得说我的新发现呢……”于是,又顿了两秒钟才意识到可以把方笑柔传授的那一套所谓“跑”新闻要诀,搬出来说一说。一旦谈起来,却也认为此事确有值得研究的地方,“若是说方笑柔从眼线那里确认了我放弃事业的意志,但站在她那方面,总需要一定的接触,才能慢慢接受这件事,那之后再以‘自己人’待我才是常理。可是,你觉不觉得她对我的亲近,缺少这个过程吗?”
徐新启恍悟地颔首,问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