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手一抖,似乎难以置信:
“是他……”
“就是他嘛!麻卖批可把老子给吓得够呛!这不,连饭都不敢做了,赶紧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接我过去住几天!躲躲晦气!”
齐老头哭丧个脸,“你说这事给闹腾的,多少年了,真他妈的邪了个门!”
“那可不是,就说去年在小公园上吊那位,我可跑去看了,把我给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小周接口道,“这事难道就没人管吗?”
“管?谁管?怎么管!”
说起这个,齐老头似乎来了脾气,摇着蒲扇拍打着出餐口的台面,“这事警察能管吗?有那个能力管吗?”
齐老头说着神秘地指了指地下,“这下边的事,上边的人还真管不着!现在能搬的都搬了,不能搬的也没办法,唉……这事糟心着呢!”
方宇听到店老板小周和齐老头的对话,心里有了点数,他站起来去隔壁小卖部买了两包烟,转头硬塞给店老板和老头:
“叔、大爷,我是今天刚搬过来的租户,你们能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