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议的事的女儿,忽然从夫家跑回娘家来了。
还有当天赵清泉来接东方棋的时候,东方棋为什么说自己才是受委屈的那一方,这何止是受委屈,庆王府简直是在谋杀。
“是的,我本来问棋姐姐,要不要告诉你们,可是棋姐姐求我,说她不想失去这桩婚事,也不想因为这种事让夫妻之间有了隔阂,让我隐瞒,让我相信她自己能够解决。”
林羡鱼带着一丝无奈:“我如果知道棋姐姐这般心软导致的结果是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顺着棋姐姐的意思隐瞒这件事的。”
“至于梳子来自哪里……”
林羡鱼看了一眼庆王妃,又看了一眼赵清泉……
“姐夫,是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林羡鱼看向赵清泉:“你不说,棋姐姐醒了一样会说的。”
“这梳子,到底来自哪里?”东方夫人看着林羡鱼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不决,就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岳母,这梳子……是我娘送给我的,可是我娘也不知情,是被人蒙在鼓里的。”
赵清泉艰难的开口说。
此时不管是庆王,还是赵雪漫都十分震惊,两人看着一副摇摇欲坠的庆王妃,心中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