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此方世界的武者，即使大宗师，他依然没有突破凡人的极限，确实苏凡知道，大宗师的战力，可能比肩筑基初期，甚至如果近身战，一些大宗师还能胜之。
但是他们的寿命，依然有极限，即使道家养生的大宗师，恐怕也只能活到一百五。
除非你的神魂突破，就如同边荒世界的孙恩，就曾经打破了仙门。
后来更是破碎虚空，凡是能破碎虚空的，几乎都是灵魂已经有了突破的。
苏凡现在灵魂已经脱凡了，当然了，想要打破虚空，还是有些力有不逮。
他能够感受到虚空的那股顽固的力量，除非他的肉身更近一步，也许才能做到。
一个人直接打破虚空，确实需要极强的力量。
他现在的实力，宗师极限也可以，对上大宗师，也不在话下。
所以苏凡此时的状态很特殊，自然给石龙的感觉很奇特。
石龙的境界太低了，如果换做石之轩他们来看的话，一眼就看出了，苏凡此刻的状态正是处于刚刚突破后的不稳定状态。
等到一段时间，苏凡平复下来，就会收敛起来，到那个时候才会做到返璞归真，即使宁道奇他们从他身边经过，也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