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清堂堂正二品兵部尚书却毫无办法,过河拆桥至此,难道我们便不能反抗吗?”
“你...你...”
夏太后被气的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余飞摇了摇头同样喝道:
“难道那些被你们故意逼得卖儿卖女的百姓便是活该吗?”
不等杨一清说话反驳,余飞摆了摆手“道不同不相与谋,全都带走吧,给我一个一个审,谋害先皇者,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杨旭答应一声,一挥手,锦衣卫们便开始按照名单将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拖走。
“放开老夫,老夫自己会走。”
“余飞你这个读书人的叛徒,你个文贼,你不得好死...”
“余大人饶命。是下官一时糊涂。”
......
人生百态,各不相同,有的破口大骂,有的沉默不语,有的苦苦哀求。
不到片刻整个金銮殿中的官员便少了三分之一还多,没有参与此事的杨廷和看着余飞,笑了笑道:
“子扬你赢了,想好怎么处置老夫了吗?”
余飞思虑片刻后,笑了笑拱手道:
“西南土司一直抗拒改土归流之事,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