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着。”
还跟沈嬷嬷感叹:“衡表妹这事,等到姨母她们知道,不知该多心疼,都是手心里捧着养大的姑娘,上一次也就罢了,怎的这次竟然又...也难怪她今儿一直睡,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乍然这么安定了下来,可不得好好躺一躺、歇一歇。”
沈嬷嬷正等着她这句话呢,听她这么一说,赶紧弯腰上前,低声表示:
“郡主,您别怪老奴多嘴,实在是,王爷昨儿晚上吩咐了,表小姐以后就歇在上房内室了,又说让老奴把上房西隔间里的罗汉榻给收拾出来,外头再置一屏风作隔挡,王爷他,他以后就歇在那儿了。”
“哦?王爷真是这么说的?”这事很是出乎沈怡的意料,为此还跟沈嬷嬷确认了一遍,见她一脸笃定且等着自己往下问的样子,深知这位出了五服的同族堂姑母这么多年来也算是一心为了靖王府,她既然特意到自己跟前来说这事,想必背后应该还有些别的事。
想到自己昨晚还未满足的好奇之心,沈怡顿觉刚好可以借此好好问一问,反正阿复他这会儿在外院不知道忙着什么,衡表妹又在上房睡得叫都叫不醒,想到此,沈怡便笑眯眯地示意沈嬷嬷到她院子里去拿些日常所用之物过来。
沈嬷嬷跟自家这位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