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春雨:“就是,你也知道的,我女红不行,等下你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在这枕头上绣两个字?”
这是周衡刚才想出来的主意,打算在给沈复的枕头上绣他名字的两个打头字母SF,自己那个枕头到时也绣上ZH,隐秘又有意义,反正这个世界除了自己再无别人知晓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绣花这事其实春桃也会,不过也就是会,小丫头没什么耐性,屁股坐不住,技术自然也不够好,是以关键时刻,周衡觉得还是指望春雨比较好。
果然,虽然见周衡给出的图案有些怪,并不像她嘴里所说的是两个字,春雨依旧耐心地指点她完成了基本的操作。
先是把里面的合欢花又重新拿出来,再在绸布反面轻轻描上那两个看着怪模怪样的图案,之后再用春桃从沈嬷嬷那里快速拿来的绣花绷子给固定住了绸布,如此,一针一线,反正图案极小,也就半截手指大小,很快,虽说针脚并不太匀称,但初次拿起绣花针的表小姐自己却觉得满意极了,为此还喜滋滋地看着成品表示:
“完了,春雨,这下我还得再给你添份嫁妆,你可真是个宝藏姑娘!”
“表小姐,其实奴婢也会绣花!”这一声夸奖让旁边的春桃听得很是羡慕,虽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