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了看怀里小家伙无辜看向自己的眼睛,周衡有些心虚地哄他:
“喜羊羊,咱们吃些点心再玩好不好?”
对不住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一觉醒来就好了。
好在这小太子是个乖巧的,春莺不知哪里买来的吃食味道看着也挺不错,等沈复半个时辰后回来时,已经吃饱喝足在周衡的怀里昏昏欲睡了。
“怎么样了?”周衡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抬头低声问道。
“眼下还是亥时初,”沈复见春莺已经起身出去了,便走过去在周衡旁边坐下,低声跟她解释道:
“今儿的城门吏,暮云已经打听过了,便是当日你在柳湖落水时的那位,且照规矩,城防巡逻三个时辰会换一次班,亥时跟子时中间有一次。”
“那边客栈盯着的人说,那对母女房里过了酉时便吹了灯,想来是成竹在胸,打算休整一番再走,想来应该是子时那会儿。”
行啊,逃难能逃得如此从容,也是没谁了,看来真是筹谋已久、觉得高枕无忧,既如此,周衡心中也安定了些:
“那她们肯定是算定了能轻轻松松出去的,城防不会很严,这样对咱们也有利。”
“这么娇气,总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