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给压下去了,只是担忧的心思却又随之起来了:
“不过这事,咱们也知道,并非真有什么蛮族…阿复这么做,如今被那贱人知道了,算欺君之罪么?”
“自然不算,她一个摄政王,算什么君!”贺叔这会儿心情也舒畅,说话就放开了些,为此旁边的彭婶忍不住轻嗔了他一句。
贺叔也不以为意,轻拍了下自家夫人的肩笑了笑,很是笃定地补了句:
“所以她只是召阿复入京,并没昭告天下,想来也只是要借此进行私下商谈。除了她自己身份不符,应该也是并无实证,阿复做事向来稳妥,哪里会轻易授人以柄,除非—”
说到这儿脸色忽的一沉:
“西北道那边有内奸,甚至是…跟纪均林那厮串通,让他得以拿去跟三公主邀功,哼,定是如此!阿怡和离得好!”
妈呀,那威远侯也太不是人了吧?可话又说话来,真是这样吗?作为沈复的亲姐夫,他图啥?周衡有些不解。
贺叔却认定了这个结论,为此把自己气得在屋里团团转,彭婶只得无奈地叫他:
“阿佐啊,这事,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先坐下来听我一言。”
“夫人请讲!”贺叔这会儿神情极为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