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凤荣便也没再多问,只点头应了句:
“嗯,反正官道好走,就是这一来一去的辛苦贺爷爷了!”
“幸亏阿荣是个稳重的性子,想来是被郡主教养得极好,”事后彭婶跟周衡私下感叹:“我那些话都是临时想出来的,经不得推敲,看着他其实还是有疑虑的,只是他虽年纪小,也知道哪些事当问,哪些事不当问,才没继续追问,要不然都不知后面该怎么圆。”
“是啊,他可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子、靖王府的头一个外甥呢,焉能不悉心教导,”周衡也是心有戚戚,摇头叹息道:
“所以说,如果长姐真的和离了,那肯定是威远侯做了实在太过分的事,要不然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如此痛下决心。别的不说,阿荣以后可就要受影响了啊!”
凭着自己来了后这几个月对人对事的了解,周衡明白,一旦两家和离,那纪凤荣搞不好就不再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子了,说不定更会因此而失去爵位,这一点,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可是非常不划算的。
也正因如此,可想而知沈怡如果和离,那威远侯应该是做了让她极其失望的事。
当然,往好里想,离婚了爹娘一人分一个孩子,也许沈怡选的是小儿子阿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