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也就基本明了了,便叹了口气附和了句:
“利欲熏心之下,那些寡廉鲜耻之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那威远侯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吧?我听你说,当初那侯府也是孤儿寡母的,他年纪轻轻就担了偌大一个侯府到今日这般气候,没点本事和雄心也是不可能的。”
“到了现在,又自认为碰到了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那三公主,我听阿衡还有春莺都提过,还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她如今是摄政王,又善权谋,这般非俗流的女子,红唇一张施以颜色,有几个男的能抵挡得住?别说儿子还能再生,就是家中老娘,要是需要,说不定也能断然给舍了!”
“唉,无情无义、无耻下流的东西!”贺叔还是气得锤了下床板:“当初他那五城兵马司副总指挥使的差事,还是大哥帮着给提上去的呢!狼心狗肺的畜生,真是良心喂了狗了!哼,那三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盘,指挥使李文远是姜皇后的人,盘踞兵马司多年,她一时间换不得,便让纪均林给她当条听话的狗,替她管着京城治安,跟李文远斗!”
“这些事反正你们已经知道了,如此小人,我想总不会有好下场!”彭婶见他犹在气头上,自己这般坐着也有些累,便再次撑着身子慢慢躺了下去,一边看着自家丈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