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还没一天,就开始站在树下接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姜鹤与什么也没说,蹙着眉头直接回了房间。
绍学清守在在花莱床前,见姜鹤与会回来,有些埋怨:“你老婆都躺着不动了,你跑哪儿去了,这么不上心。”
姜鹤与把轮椅滑到床前,看了一眼花莱,只见她脸色仍旧苍白,胸膛只微微起伏。
“怎么样了?”
“刚醒了一会儿,喝了点粥,没敢给她喝太多,又睡着了。我说,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老婆是娶来疼的,不是放在家里做摆设。你不能这么不闻不问。”
姜鹤与:“他父母来了。”
“啊?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你被你老丈人骂了?”
“他们已经走了。”
绍学清:“你没把她晕倒的事告诉他们啊?那他们没见着人,不觉得奇怪吗?”
姜鹤与抬头看着绍学清:“你觉得,他们是来看她的?”
绍学清疑惑:“要不然来干嘛,总不会是来看你吧。”
姜鹤与冷笑道:“他们是来要钱的。”
“啊?!”绍学清差点跳起来:“女儿都躺这里了,不来看一眼,光要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