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以一种探究的语气道:“我就不信,我那样对你,你心里一点怨念也没有。你要真恨我,早点说出来,免得每天睡在我身上……让我提心吊胆的,毕竟……”
“身上”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像是深怕别人不会联想到刚才的景象一般。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有些无奈的继续道:“你要真对我做什么,我跑也跑不掉的。”
花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你脾气是臭,但我还不至于被谁责骂几句就怀恨在心。再说了,你也说了,我们一两年就会离婚,我没必要为了你,搭上自己的未来。”
她说的未来,是指不会去做伤害姜鹤与的事,犯法进局子。
但这话在姜鹤与听来,就是:她铁了心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时间一到,离了婚,她就撇下自己溜之大吉。
他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他冷哼一声:“你想得倒是通透!”
花莱把脸别向另一边。
她心里有些火气:这个人居然如此看待自己,把自己想成那样的小人。
姜鹤与把头靠过来,气息都吐到花莱脸上,他悠悠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爷爷要是活到一百二十岁……你怎么办?你还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