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轻笑了一声,左手松开,松了禁锢,花莱便赶紧逃开了一些。
“姜鹤与,你不能这样耍流氓。”
“我耍流氓?你一次次的和我讲条件才是耍流氓吧。岑茵茵,我还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拿捏人。”
“我才没有。”
姜鹤与没有再接话,他轻轻的拢了拢手臂,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姜鹤与的声音软了许多,但仍然带着警告:“岑茵茵,我说让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不是说着玩玩的,我说的话,你要给我记在心里。”
花莱的脸隔着布料贴在姜鹤与的胸前,瓮声瓮气的说:“姜鹤与,你的脾气真的很差。”
花莱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要被姜鹤与弄得精神分裂的。
他一会儿对她恶语相向,一会儿又像很离不开她的样子,要紧紧依偎着才肯罢休。
第二天是周末,花莱早起装乖扮巧了半天,终于哄得姜鹤与答应她当天就去医院看秦素枝。
这次秦素枝是清醒的,她的绷带还没拆,看到花莱过来,激动得流着眼泪,话却说不利索。
花莱忍着泪,替她擦了泪,还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坐在病床边给她讲学习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