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就在众人失望唏嘘的时候,陈天龙忽然看向杜开安,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笑什么?”
杜开安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说我笑什么?我笑你愚蠢,笑你哗众取宠!”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要是能编些术语来,还可说你这马夫有头脑,可你居然将大长老的话给照搬硬套了过来,这不是很愚蠢吗?”
“我再说一遍,清柔夫人已经明确表示了,此刻堂内这些古玩,只有价值连城的古董和故意造假的赝品,没有普通物件儿,你听明白了吗?”
面对杜开安的嘲笑,陈天龙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接着,陈天龙挑眉道:“可我只说这金戒指是普普通通的金戒指,可没说过段家桌面上没有古玩或赝品。”
杜开安拧起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陈天龙讥讽一笑,从桌面上拿起先前那装着金戒指的盒子。
“大家刚才都瞧见了,段家桌子上的物件儿,不仅仅是这枚金戒指,还有装戒指的盒子。”
“南安大师。”
说着,陈天龙将目光投向南安,然后随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