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走啊。”
被叫强哥的显然不甘心空手而归,目光凶狠的盯着凌川两兄弟,“车上装的是什么货?”
“都是厂子里处理甩卖的库存,不值钱的。”
怕三人不相信,凌川直接从防水油布下面拖了一只麻袋下来,两三下将麻袋口的棉线扯开,从里面抓了一把手套扔到地上。
三人一看,脸都黑了。
这些东西拿到江市还能卖点钱,可在针织产业遍地的乌市,这就是垃圾,白送都没人要。
“妈的!真tm晦气,碰到两个死穷鬼,走了,回去睡觉!”
看着三人骂骂咧咧走远的背影,凌川悬着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
将麻袋重新放好后,兄弟俩虚脱般的靠在车厢上。
“川子,他们不会回来了吧?”
“应该不会回来了。”
闻言,凌江将手里的铁锤扔一边,把手伸进后背摸了一把,拿给凌川看,“看,我后上背都是冷汗。”
凌川心有余悸的苦笑,“我也是,后背都湿了一片。”
凌江此刻特别怀念晚上没泡成的澡堂,“要是白天旅店的澡堂子也开就好了,我一定好好泡上它一个小时。”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