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敏感,他一旦知道自己的老妈为了他也不知道操碎了多少的心,并且还鬼迷心窍的信上教了,他的坏脾气指定立马就发作,而后唯一的结果就只能是一把掏出他那颗刚换上去不久的肾脏,摆在你面前!”
“啥?”
向老太惊呼,而后身子就有些发晃,她仿佛真的见到了那血淋淋的一幕。
沈东又道:“还有我爷,奶奶啊,那老爷子现在苦啊,他肯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却又跟你说不通,于是就只能自己苦闷,我是真怕他老人家根本就撑不到你们金婚纪念日的那天!”
向老太脸色越发惨然了。
沈东硬着心肠,故作不耐的道:“好了奶,对你信教的事,一时之间咱好像也说不出个最终结果来,那就先不说了,但我真的得对你禁足并禁言了,在你没幡然悔悟前,我不走了,就跟着你,睡觉时也会睁开半只眼睛!学业啥的是很重要,但家庭完整更重要!”
沈东这不是说说而已,在接下来的两天多时间里,他真的跟奶奶寸步不离,以至用气血丸调理改善家人气血的事情都完全的交给爸爸妈妈自己处理,还技巧的暗示妈妈那六万块钱的事最好先瞒着。
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在小题大做,他非常清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