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大眼睛,表达着抗拒,然后尽量不动嘴唇地说道:“他是我爸爸…”
“哈!家庭暴力!我就知道,这可比单纯的暴力更加严重。”牧师更加生气了:“你只是有点特别,这不是他可以对你拳脚相向的理由!”
“他是爱我的,他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帕尼试图为自己的父亲辩解。
她打心底里埋怨不愿意接受她的爸爸,但是她还不至于想把他送进监狱。
牧师显然并不买账,不过,她也不再坚持报警,只是嘴里嘟囔着笨蛋一类的不痛不痒的词。
最后,伤口处理好了。
牧师不知道擦了什么药,敷住了帕尼的伤口,这让她看上去前所未有的丑。
但是帕尼轻笑着,不再愁眉不展:“谢谢你,牧师。”
“神爱世人,我只是遵从他的旨意。”牧师宽慰道:“你大可回去牵着她的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谢谢…”
当帕尼内心重获平静,走出教堂的时候,天气依然是阴沉沉的。
只有那么一点点光亮,从乌云与乌云之间的缝隙里钻出来。
这就够了。
帕尼心里默默地想。
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