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那个叫做廖学兵的男人是餐馆里兼打荷、水台、上杂、砧板为一体的厨师,虽然做的菜不算太出色,但几乎样样会干,手脚勤快,一人顶得上四五个杂工,不光厨房,就是电灯坏了、水管爆了、桌子腿断了,照样能够修好,请了他只需要出一份工资,却不用再找别人。可惜长达半年的旅游淡季还未结束,餐馆惨淡经营,生意每况愈下,柳兰花就连他的工资都快要开不出来了。
廖学兵似乎没有听到老板娘的喊话,呆了半晌,方才慢悠悠扔掉烟头,从断电的烤箱里翻出一只没烤糊的螃蟹,掀开硬壳,挖出蟹肉,边吃边说:“以我从事特级厨师的二十年经验来看,本餐馆确实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否则难以吸引顾客。菜肴我已经做得好上加好了,这点毋庸置疑,关键是要重新制定菜名,比如青豆烩石斑鱼叫做‘石上鸣秋蝉’,我建议改成‘喷火女郎’,雪耳蟹黄虾仁改为‘短裙少女’,椰子盅改为‘大奶盅’如此等等,另外让阿凤换穿超短裙,哦,不,还是比基尼比较好,至于兰花姐你呢,就打扮成兔女郎吧,要穿网眼丝袜,胸口挂一块招牌,上写‘用餐者可获赠吻一个’,这样一来,生意肯定会比原来要好。”
柳兰花呸了一口:“死廖学兵尽出馊主意,好啦,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