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拽近自己,笑道:“很遗憾刚才开了个玩笑,我并不认识你的父亲,所以也请你不必他担心他是否出了车祸。”
杨立学拼命挣扎,可是那只手如铁钳似的,怎么也挣不开,痛得似乎要把整块头皮掀开,怒道:“那,那你怎么认识我?”
“我是阿凯的哥哥,他让我转告你一声,他不是太喜欢暴力,所以今天下午体育馆单挑的约定就取消了。”
“卑鄙,居然想靠你这个哥哥来胁迫,事关一个人的终生大事,我不服,他不赴约就是懦夫!”
“你以为你打得过他吗?我平时只能挑两担粪,可是阿凯能挑四担,力气比我大了一倍。他平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才不得已取消约定的。我觉得这样不好,另外替你们想了个公平竞争的办法,不使用暴力,这样你的危险性也小,怎么样?”
杨立学觉得自己再不答应就要变成秃驴了,咬着牙说:“好吧,竞争什么?”
“打台球,你可以找熟悉的人去参观,越多越好,如果你认为自己不行,也可以找人代替你出战,输掉比赛的一方从此以后不得以任何借口接近校花十米范围内。”
廖学兵说完把他放开。杨立学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想要反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