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咏至今不知廖学兵的真实姓名,说:“那天你和这位唐先生,嗯,是你的哥哥吧,一起到学校去,他的一番话令我们办公室的几位老师都很震动,天底下的家长要是都和他一样,那么教育就不用改革了。笔趣阁.biquku.la、qunaben、唐先生,您的话充满哲理,我今天来不光是讨论静柔同学的问题,也要向您请教呢。”
唐永全不得不解释道:“他是我一亲戚的儿子,目前和我们住在一起,大号廖学兵,你叫他一声小廖就可以了。”
廖学兵。冯咏牢牢记下,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越看越是喜欢,他的头发乌黑,剑眉入鬓,眼如星芒,目光空洞——不,还是用“淡然”来形容的好,鼻梁挺直,隐隐有伏犀贯顶之相,下巴留着细碎的胡渣,显得是既沧桑成熟又沉着稳重,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
冯老师微笑道:“廖先生,您说的当老师要有四种心态,真是说得太对了,后来很快在我们老师内部流传,连校长也赞不绝口呢,说您是个难得的人才。”
“哦,是吗?我说有什么心态了?”老廖并不是时时记得自己吹牛唬人的言论,此刻一脸茫然,好像上课睡觉被老师叫醒的学生。唐静柔心道:“你看得上廖学兵,廖学兵未必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