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千块塞给他,说:“钱先拿着,给家里一点补贴,让你妈不要再奔波太多。我先前说地孝子因人而异,如果你父亲不争气,你可以用拳头让他知道谁在养活他。以后好好跟柴可夫大哥混,一定会有好出路的,我保证不出一年,你们地人生观世界观就会全部改变。”
阿杜全没想到他会给自己钱,感激涕零,拿着钞票的手都有些抖,低声道:“兵哥,我绝不辜负你的期望,以后你叫我砍谁我就砍谁。”
林天虽然知道他在收买人心,可也不禁感动,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没经历过人情世故,目睹这一表现,就更容易对他死心塌地了,忖道:“纵使面前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前跳。”
晚上八点多,喝得醉醺醺的廖学兵喷着酒气,骑着摇摇晃晃的电瓶车返回朝阳村,那栋残旧的巴洛克别墅楼还亮着灯。停好车子,醉得不轻的老廖推开,全家人都坐在客厅,人人神色各异。唐永全夫妇全神贯注地看黄梅戏,唐启伦一脸失落地在发呆,唐静柔搂着大抱枕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看样子不太爽快,唐静宁则无动于衷的吃着炸薯条。
“嗨,难得大家都在啊,小伦、静柔作业完成了没有?”廖学兵打了个招呼,踉踉跄跄地朝楼梯走,要回房安睡。唐永全笑眯眯地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