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样的字才不叫难看呢?”
“嗯?说你字难看,你还不服?”伍德扔下扑克牌,气势汹汹地走上讲台,冷冷瞪着廖学兵。郝文澄心里有些担心,这个伍德不服管教,天不怕地不怕,以前在初中有过殴打老师的劣迹,在学校里谁都让他三分,就怕他恼起来突然揍老师一顿。
伍德一把擦掉先前所写知识,拿过粉笔刷刷刷写道:“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天气爽尽情耍,严冬难耐望来年。”字迹歪斜,忽大忽下,实在丑得厉害,与老廖的书法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其中写到“眠”字想了好久才记起来,到“爽”字,里面少了两个叉叉,但大家也能勉强辨认那是个“爽”地错字。
大家看出他在故意找老师地茬,有点良心的便沉默不语,恶意地便大声叫好,教室里热闹非凡。
廖学兵赞道:“好,真是好字,铁勾银划,极有风度……”有人替他感到悲哀:“果然还是向伍德屈服了,当老师的就这么没骨气么?”
伍德掷下粉笔,得意洋洋地说:“明白就好,这一亩三分地,不适合你在这里装大头蒜,初中毕业的厨师,哼!”
廖学兵续道:“好得就像狗爪子一样不同凡响,宛若天边惊雷震慑了我的神经。”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