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又倒满了第四杯:“家庭团圆嘛,总得讲个彩头,这是四季发财,恭祝大姐夫财源广进。”
没人不希望发财,大姐夫硬着头皮再次碰杯,只是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分为三次才慢慢喝干,脸、额头、鼻子、耳朵、脖子全部红通通的一片。
南方人大体酒量不高,农村里通常喝的是家酿二十五度左右的米酒,能喝得下两斤而面不改色的人已被称做海量,大姐夫连喝四杯,加上先前集体碰杯的,算是五杯,每杯二两,便是一斤,五十余度的五粮液,早已肠胃翻滚,胸中如有一团火焰热烈燃烧。
廖学兵见他紧抿嘴唇不敢张口说话,似要强压下呕吐之意,心里暗暗好笑,又倒满第五杯,说:“这个嘛,是五福临门,祝愿大姐夫事业有成,家庭和和美美……”
章清晓见状忙移过酒杯说:“小廖你也太不成话了,哪有这么劝酒的?至少也得有个度嘛,大通,你不能再喝了。”
廖学兵说:“哦,既然大姐夫家中主事地人发话,那就是不能喝了……”
大姐夫一把夺过酒杯,五粮液泼了大半,瞪着双眼,大着舌头说:“女人家多什么事?男人的事不要插嘴!”不等廖学兵再劝,又是一口干下。
他意气用事之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