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姑娘家不少叫春花的,形容普通农家少女,姿色平平),采了没意义是真的憋屈。当然了。要是真的沦落到接受春花比红杏强那么一点,那真是无可救药了。红杏虽出墙,但秀色外露,才有人采摘啊。
廖学兵似乎没有听到教室里众人地议论,自我中心的架势十分明显,随意点了一个学生站了起来,问道:“同学。请你简明扼要概括鲁小恬同学翻译的《成候邹忌为齐相》的重点,可以做到吗?”全然不顾唐静柔那足够把一头八百斤的壮牛劈死的愤怒眼神,压根就没有叫她回答问题。
被叫到的学生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因为他一直还在气愤鲁小恬怎么能跟廖老师暧昧呢?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嫩草给老牛啃了,那有什么心思听鲁小恬地翻译。
鲁小恬倒是机灵,见对方支吾着不说,便又重复翻译了一遍。
被叫到的学生感激地望了一眼鲁小恬。然后缓声答道:“简单来说。就是邹忌一再设计陷害田忌,最后迫使田忌流亡他国。”
廖学兵点头,示意该学生坐下,道:“不错!”这才转脸望向唐静柔,道:“小柔,你把黑板上的《邹忌修八尺有余》的大意概括下,没问题吧?”
唐静柔憋了一肚子气,窝了大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