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廖学兵醒来,满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像是被铁箍箍着似的。抬头狠狠地敲了敲额头。才算略微清醒了一点。乡民地谷酒很淡,却没想到后劲是如此足,此刻胃里还觉得有十万支火把在烧,火辣辣地钻疼。
睁了好一会儿才把眼皮睁开一条缝隙。刹那间,刺眼的眼光从窗外直入眼帘,老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眨巴了好几下,才算适应过来。^^
“几点了?今天礼拜几?是第几堂课有课?”老廖下意识地把手摸索着往日睡觉时搁在床上的闹钟。一直以来,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对时间的掌握就依靠唐静宁想要扔弃他抢下来的老古董闹钟,粉色的女娃娃式,不过油漆都斑驳了,估计用了四五年了。时间长了,养成了习惯,睡前起后都必然要看一下,也必然是搁在床上的。
可这次摸索着过去,手感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再是硬邦邦的,冷冰冰的。而是圆软玉润、软软嫩嫩,还有弹性的东西,一时间好奇心作祟,竟然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可听到地是“嗯!”的一声呻吟。什么时候闹钟的声音是这样的了?
老廖睁开眼睛看去,迷迷糊糊中竟发现身边躺这个人,满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散乱着,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晕,性感的红唇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