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得到了排放,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抬起头说道:“常大哥,你带我去廖家祠堂吧?既然今天是大哥地祭日,我想在那里给他上一炷香。”说完后,也不等常子才同意,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常子才知道廖家兄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也没有拒绝,在桌几上扔下几张大红的人头,跟着廖学兵出了茶馆。廖家在镇尾,离茶馆并不是太远。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因此两人并没有借用代步工具。
由于常子才经常来廖家祖屋祭祀廖华强,所以他也特地对廖家祖屋进行了翻修。跟上次廖学兵从中海返回时的门庭朱漆斑驳,青苔滋生遍地,满屋全是尘埃的不同,干干净净、朱漆门庭,桌椅摆放整齐,庭院里还种上了几棵郁郁青青的青松。
老廖是个聪明人,一踏进院子,就知道这全仰仗常子才的维护。朝常子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当年冰天雪地,在祖屋初次见到双腿瘫痪地大哥廖华强地场景掠过脑海,他想起来了,也想起了当日那个用别克suv载了他一程的常子才,也想起来谢老头地女儿谢如霜。到了神台前,果然看到在家谱廖学兵的一栏下面写着“女廖如霜,原名谢如霜,生父死过继给廖学兵。”
廖学兵先是跪在神台前,恭恭敬敬地给祖宗先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