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跑上楼看了看房门,完好地锁着。一脚一脚踹开唐启伦、唐静柔、唐静宁的房间,发现里面被褥整齐,也没有丝毫凌乱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分钟流失,廖学兵内心地焦急越发激烈起来。对泰山崩于面前都不变色的老廖来说,这是非常罕见和反常地。毫无疑问,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遍遍地扫视整个房子,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却一次次失败了。一遍遍打唐永全拨来的求救电话,始终得到地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倒是电话地间隙,校长打进来电话严词斥责:“廖老师,你打伤学生,抢走机车,已经严重违反学校规章,请立即返校,向学生及其家长致歉并赔偿损失,否则……”老廖十分不耐,自然是二话不说挂断了事。校长似不甘心,一再打入电话,并说明学生大有来头,似是教育某官员的儿子,然后要是不去的话,就要剥夺老廖的代课教师资格。
老廖何等角色,生平从不受人胁迫,精神分裂适时发酵,冷笑三声,道:“欢迎之至!请立刻给我闭嘴,否则休怪我把你打到大小便失禁。”
摆平校长骚扰的廖学兵,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全叔的第二次求救电话,好不容易在电话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