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誓的叔叔,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就放过他这回吧,改天我亲自登门赔礼道歉。”掏出五元一盒的平装版河水牌香烟挨个敬上。此时梁永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颇为难受。
绿毛青年啪的拍落他递上来的香烟,冷笑道:“你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梁永誓泡我马子,不如你来替他给那五百块精神损失费?”
林天跟在身后按着小刀跃跃欲试,只要廖总稍有暗示,他就会直冲上前,毫不犹豫的给那小子身上开几个血窟窿。
这时大厅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大照明灯灯光被人打亮,照得现场一片通明。酒吧入口处的人们纷纷往旁边让开,铺出一条道路,靡丽的音乐完全停止,只听到啪嗒啪嗒硬皮鞋底叩打大理石地板的回声,急匆匆走进来十多个神色焦急的男人。
好几个喝多了的客人大声叫骂表示不满,那群人的其中走过去低声说了几句,醉汉们脸色由红转青,做声不得,似乎吓得不轻。
胖乎乎的酒吧经理抹着冷汗连滚带爬迎了上去。
还在纠缠梁永誓的一个红毛嘀咕道:“他***,什么人这么大派头?竟要酒吧清场?”绿毛青年连忙推开红毛,低声说:“不要说话,你***不要命了?是飞车党的人!我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