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彦局长还待要说几句场面话,老廖毫不客气的劈手夺过他的皮包,道:“那好,阿誓,我们回去吧。”
彦局长道:“兵哥?”
这时红毛的手还抓在梁永誓的头发上,梁永誓惨兮兮的叫了声:“叔叔,救我……”
自绿毛青年以下,人人如遭雷击,如同刚挤出来的牛奶,一片惨白。红毛赶紧松开手,叫道:“阿誓,我和你是好同学,不是吗?”
“谁和你是好同学?我呸!”梁永誓再傻也知道风往哪边吹了,揉揉青肿的眼睛说:“叔叔,他们经常三天两头打我,你帮帮我啊!”
廖学兵掏出河水牌香烟给彦局长以及其他飞车党成员各派了一支,笑了笑:“这几个染头发的小青年骚扰我侄子,你们都看到了,我不想他们还能完整的走出酒吧大门,跟踪我那件事可以一笔勾销。”
彦局长严肃地点点头。
廖学兵拉起梁永誓说:“那我们先走一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彦局长心情复杂的目送他们三人离开,拿出打火机点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道:“兵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侄子,看来这件事跟常子才有关。你们料理料理这几个杂碎,看得出兵哥很生气。”
绿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