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双头抱头,蹲在地上,哭得像是孩子一样,“我六岁了,供他读书上大学,给他娶老婆……以前就叫他不要考公务员的,偏偏不听我的劝告,官是随便就能当的么?举报区长,反而把自己弄进大牢,我想去探望,可是看守所不允许。☆笔趣阁
.biquku.la☆等看守所允许了,他已经死了……”
梁永誓默然不语。
殷大富说:“我,我只是想找个人主持公道,天下这么大,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这些天来我到处上访举报,可是没人理会,他们甚至派人攻击我,说我诬告。”
廖学兵做了个手势:“阿誓,给他倒杯酒。”
“叔叔,我这没酒。”梁永誓左右为难。
“那就去问你姨瓶上来。”
抖抖索索地灌下一杯宋;藏的马蒂尼之后,殷大富气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地板,情绪忽然又激动起来,说:“我看到尸体的时候,阿勇的身上全是伤口,肋骨也折断了几根,可是他们说他是忽染恶疾!可笑,我读过几年书,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糟老头,阿勇是被人打死的!贪官逍遥法外,前天下午我还看见葛建德开着他的进口名车招摇过市!”
廖学兵转过似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