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催眠术下,没有人不乖乖就范,即使是意志力最坚定的死囚或政客。安斯艾尔用尽身心之力,额头汗水大颗大颗滴落,嗓子重复发出冲击耳膜的特殊声波。
“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廖学兵。”
“廖学兵,你以前么人,想起来了么?”安斯艾尔继续问道。
“我以前是什么人?”
“是的,你好好想想……”安斯艾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廖学兵呸地出一块骨头,猛然转脸瞪住他双眼,冷森森地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老子欠你钱了?干你妹妹了?再东问西问套近乎,别怪你下半辈子只能靠吃豆腐过日子。”老廖说的吃豆腐,就是把敌人的牙齿全部打掉,只能吃豆腐了,别的什么都吃不了。
安斯艾尔全心全力施魅魔催眠术,骤然间遭他一瞪,将要发而未发出的音波频率一遍又一遍反转过来冲击自己的脑海,刹那间脑子变成空白,鼻子、双眼、双耳、嘴巴流出七道血液。
“啊!”廖吓了一跳,忙举手叫来侍者:“喂,这里有个家伙突发羊癫疯!快来人啊!”
“啊啊,不起,这不是安斯艾尔医生吗?快呼叫直升机,送往最近的医院。”众人一阵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