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温度既高。湿度又大。在外头走上一圈。如同洗了桑拿浴一般。
廖学兵口袋一贫如洗,搭上前往电视台的三一九路公交,路上接到林思逾的电话,说装修已接近尾声,正在请人制作招牌,要他过去定个名字。老廖左右一想,觉得托人办事没点准备不成,两手空空,实在不合适去见撒大台长,只好披着一身热汗改道转往桐树路。
餐馆只是简单的装修一回,刮了白腻子,贴上新墙纸,换掉以前已经磨损的旧地板砖,重新布了电线,装好灯具,里里外
一新,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颓败模样。
林思逾这回换了套裙,化个淡妆,面容清新靓丽,打扮得更干练了,站在门口处看看这里有什么毛病,检查那里不合格,手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俨然一副女强人姿态。林天无所事事,一直呆在新装的电视机前看新闻。
陈沥成带几个穿破烂牛仔裤的小青年打扫卫生,干着擦窗子扫地的粗笨活计。小青年拎着一块抹布骂骂咧咧:“***,老子在秋山好歹吃香的喝辣的,随便去哪家小卖部拿包香烟不用给钱,兵哥叫我们来当伙计,太操蛋了!成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算了算了,别嚷嚷。”陈沥成扔给他一包香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