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脸猥琐笑容的小青年钻进厨房。左看右看。仅一指长的水果刨皮刀。抓在手里。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兵哥身后。陈沥成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怒道:“你去给人家挠痒痒吗?”
那小青年名叫李兴。是陈沥成的初中同学。两人关系一向要好。听这么一说顿觉不好意思。廖学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指指架子上那柄比脸还宽一尺多长的厚背斩骨大砍刀:“你。拿这把。”
李振兴一下变的愁眉苦脸。他身高不足一米七十。骨瘦如柴。拿起重六斤的大砍刀。只觉手里沉甸甸的。莫非等下真要砍人?这一刀下去。自己还不的蹲半辈班房?心脏不由加速跃动起来。
老廖又指指在案上的那柄吹毛断发。刃口闪烁渗人寒光的杀猪尖刀:“阿成。这。”为保证杀猪顺利。这类尖刀往往打磨锋利无匹。割肉好比切豆腐般轻松如。陈沥成也马上面如土色。
廖学兵叫来林天。一努嘴:“好好干活。赚了钱我请你去卡拉赞歌剧院快活快活。”林天哼了一声。左手握住一把尖利如锥的剔骨刀塞进裤腰带。右手拾起一柄五磅重的大铁锤架在肩膀上。一扬脸。大有一往无前之势。每人都武。拉开厨房玻璃门。一股杀气冲而起。
还没挂牌的思居门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