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普洛罗。第二个问题,裴爱罗家族又派了多少人。德里·裴爱罗来中海了吗?”
“德里·裴爱罗是教父级的,还不是我,我这种小,小角色能知道的。并且裴爱罗家族的主要对手是史密斯家族,他们目标都是洗劫掠夺中海的金融体系。不,不知道怎么回事,史密斯这次精兵尽出。都,都来中海了,连爱丽丝·斯密斯也来,我,我就是为了她才来的。”
“现在不是讲你罗曼史的时候,挑我想听的说!”
“这个,我,我听说太监堂的创始人早年在去美国前有一批人马留在你,你们国家,目,目前的堂会头目也,也姓廖······”
“哦!你闲扯些什么?不如喝杯酒润润嗓子。来,我请客”老廖从桌子上信手拎起一个啤酒瓶,砸在普洛罗头上,当下啤酒花和血花交融,犹如香槟开花,艳光四散,也不管普洛罗的死活,一字一句道:“死鬼子,太监堂是你叫的吗?”
普洛罗疼得咧嘴,满嘴无牙透风,呻吟都走样了,顾不上擦已满脸的血和啤酒混合液,颤抖着点头不停,道:“我,我错了。是,是秦汉堂。”
廖学兵很不高兴,抓起桌上的刀叉,舞的飞转,手一抛,如长眼睛似得悉数插在普洛罗的鼻孔、嘴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