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记不得今天的事了,你别忘了,让他们到时候转告我,普洛罗和裴爱罗家族是杀害我兄长廖华强的罪魁祸首。”
棒球帽女孩点了点头,望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廖学兵,还是没有说话。
老廖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形式感觉爽快,说走就走。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河水,点着后用力吸了一口,止住脑袋天旋地转的眩晕,站起身来,便朝酒吧外快步走出。
“老师,冰雨姐姐很想你,她想见你一面。”
老廖回过头,道:“小丫头,谁又是冰雨姐姐?”
棒球帽女孩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老廖也没有再问,继续迈步往外走去。
呻吟着站起来,相互扶着的黑手党的蠢材们,纷纷让开,不敢挡着老廖。生怕惹得老廖不高兴,像普洛罗一样去见上帝。
老廖看也没看那些小混混一眼,继续快步往外走去。头疼的快要炸了,摸了摸脑袋,血又开始流了,把缠了十来层的布条又给湿透了。
老廖低头看了看腰间,昙花彻底消失了,脑子里竟然想不起刚才的棒球帽女孩是谁了。心叫了一声不好,快步朝秋思居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