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失忆了,智商和情商还是在的,夹克男把玩啄木鸟也是十分高超,心里对廖振洲由刚才的打趣信了七分,急促地抽了口烟,一下子呛得眼泪四流,咳嗽了好一阵,语调罕有地和蔼,低调,道:“认识,啄木鸟,我也有一把,是叶小白落在我这的,听说中海的飞车党,以前人手一把,很是威风。你肯定是认识我的,也知道我的过去的?你语气如此平静,颇有几分我自己的影子,你怕真的就是我弟弟。最近,很多人和事,我都记不起了,你刚才说,我们还有个哥,我想知道,现在他还好吗。?”
廖振洲摇头,泫然若泣,终究还是没有哭出来,苦涩笑道:“大,大哥已经死了,死在美国,可怜我枉为七尺男儿,竟连大哥尸首迄今还都没找到。一直以来,我都在调查大哥的死因,过段时间再说这个吧。我这趟回来,是因为小妹担心你,不,担心侄子梁永誓的安危。二哥,你应该知道了,永世是大哥的儿子吧,听说你还去看过他,常子才大哥告诉我的.”
廖学兵骤然听到许多本就在脑海中似有似无的讯息,思绪迅速膨胀开来,头疼欲炸,烟烧到屁股头。烫到手指都没注意到,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道:“这么说,你还真是我弟弟。那么小妹纷扬的雪又是谁?对了,梁永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