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一定是荻莛教导有方的结果吧,否则就你小子,考大学牛尾巴绑飞弹——(非死)飞屎不可的水准,能考得上中海,做梦吧。”
粗鄙而又恶心的比喻,偏生两女觉得形容极其到位,掩鼻而笑。
才一见面又被羞辱了,钟佰则是一脸的悲哀,偏生老师又是说到心坎上了,除了心悦诚服,根本无法反驳。看来不管自已如何努力,跟老师的差距有如彼此年龄的沟壑。永远都无法超越。
“廖老师,你,你是怎么找到我姐的?”钟佰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眼神打量着钟荻莛,又打量下廖学兵,寻找两者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和相知。
廖学兵看着八卦男钟佰,道:“说来话就长,长话短说,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相知故而相识,相识故而相遇,相遇故而……”
钟佰笑了笑,用手掸掉棒球服上沾的灰尘,又整了整,转而又使劲踹了几脚地面,把运动鞋上的污垢震落,道:“老师,我姐姐老处*女了。没啥意思。既然你到了中海大学,那就由我带你好好领略下这的红纷佳人吧。好了姐,你们先去忙吧,待会我跟老师再来找你。”
“你!”钟荻莛粉垮塌,正要斥责弟弟钟佰,看到廖学兵两眼放光地跟着昂头挺胸,阔步快走的钟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