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过眼下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用手把贝晓丹轻轻搂住,说了句:小家伙,提亲杀人王还等着我,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到秋思居来找我。”
贝晓丹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眼睛中噙着泪珠,黯然道:“好的,老师,你要保重哦。”
两人就此话别,没有期待的戏码,也并非陌路人相逢的冷漠,也许这在别人心里是一个莫大的打击,但是对贝晓丹来说,能见到老师,老师能记起自己,这是一个多大的进步啊,近两年的思念终于找到可以倾泻的港口,有比这个还重要的吗?
有些落寞又透着浓郁的喜悦,贝晓丹雀跃地钻进了早已经候在不远处的宾利车,消失在路人投来的一阵阵羡慕的实现,远去。
廖学兵整了整衣服,一年来。心情少于像今天这么明朗的,恢复记忆了,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复仇。虽然说这一年,自己并没有刻意去追求记忆的恢复,可是冥冥中那份亲情的牵挂,那份难以解脱的血仇。不一直在影响点什么吗?
大哥,此生若不为你复仇,当如猪狗!
廖学兵,这个曾经叱咤中海的王者,终于吼出了他这两年埋藏和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灵魂呐喊。
突如起来的怒吼,激起了路人的纷纷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