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的举止和这副有点讨好的笑显得有些滑稽,说道:“想必国师大人事务忙,也不必为这小事来麻烦了,这废物本就是东靖国的耻辱,国师大人可别屈尊降贵了!”
脸上笑着,可心里冷哼,这盂卓相不就是个国师呢,他身为皇子这样跟他好好说话,竟是一点也不知好歹!再尊贵还不是为他们皇族卖命的一条狗!
盂卓相始终是笑着的,先是摆手指着门外,然后对着东夜阑说:“正如三皇子所言,本国师事务繁忙,恐不便再招待三皇子了,三皇子请吧!”
随后对着右侧的侍女说了句送客。
东夜阑眼睛睁大,似是不敢相信盂卓相会这么藐视他,脸上铁青一片,但又不敢发作,只好起身离去。
走到门口,听到盂卓相悠悠说道:“三皇子,奉劝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人都是会变的,做人不要太过苛刻。”
东夜阑脚步一顿,却是想不出这话的缘由,只以为他是在糊弄自己,转身便离开。
盂卓相摇摇头,看向远方,一股沧桑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