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亦明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胡俊良面色有些凝重。
他在酒店的天台上已经等了很久了。作为四大火炉之一的潭州,晚间的气温并没有降低多少。而焦急的等待中,烦躁让胡俊良感觉天气更加闷热。他白色的短袖衬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但汗还是在不停往下滴,虽然他不时就擦一下,但模糊仍让他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和扭曲。
好不容易等到农阳华出现,他的疑问就立马向农阳华倾泻。
农阳华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先是警惕地向天台门外的楼梯口看了看,反手就把天台门关上了。天台门没有锁,其实只能虚关,但他觉得这样安心一些。
“农老师,你倒是快说说啊。”胡俊良有点急了:“你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说要当面商量。还说什么人多眼杂,为了防止被有心人看见造成不良影响。不能我去你房间,或者你去我房间,非要在这天台上见面。感觉就像黑社会接头一样。”
“现在天台也上了,你倒是快说说这个赵亦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少,我知道你着急。但光着急可没用,追究那个赵亦明也没什么意义。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研究对策。”
农阳华不急不慢看着胡俊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