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意思一下,你分不清是酒还是水怪谁?还有,《帝国最低饮酒年龄法案》可是也规定了为了照顾未成年人的社交活动需要,可以在宴会、聚会之类的场合适量饮酒的。这个适量的上限好像就是2.5两52度以下的白酒,你喝的才45度而已。”
好吧,赵亦明竟然哑口无言了。
从座位上爬起来,他感觉好了很多,看来四个多小时的休息还是很有效果的,脑袋已经没有上火车之前那么晕了。
昨天获得诗词大赛冠军之后,赵亦明就忙得跟陀螺似得。又是与某些大概一辈子只会碰上一面的家伙合影,又是参加橘子洲烟火大会,又是参加晚上的宴会,直到最后被一杯白酒放倒下。
一晚都没休息好,第二天又挣扎着爬起来赶火车。去火车站的大巴上是昏昏沉沉,等上了火车实在扛不住的他又睡了过去。
直到这时,赵亦明才感觉恢复了正常。
“赵亦明你这觉睡的可真够死的,我们在一边玩的那么嗨都没能吵醒你。”一边从行李架上取行李的刘雨泽也插嘴打趣道:“不过,看你这样我又有点信心了。我发现我还是有一样比你强的,我酒量就比你强。”
他这几天跟赵亦明混熟了,已经被赵亦明的才华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