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她说的话了?”迟肆说着翻了页书。
衡礼想起了前天穆浅找迟肆的时候,那张牙舞爪威胁的样子,这么看来穆浅小姐很多时候是真的挺活泼的。
只不过这想法也是真的挺让人猜想不透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男人仰头看着明亮的月亮,忽然说了句。
听雨阁内一片静谧,微风拂动了院内两棵茂密的梨树,地上横影交错,树荫斑驳。
一道纤细的身影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安静,莫云坐在沙发上打盹,床边守着的云予微也靠着躺椅睡熟了。
窗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蝉鸣,细微的声响也完全没有叨扰到房间内几人的睡意。
来人见状,径直走向了卧房旁边的书房。
书房内收拾的干净体面,都不用她细找,一抬头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画。
女人轻轻的割破了手指见血之后放上去,红色瞬间弥漫了整幅画作,画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她见状立刻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对准了画内的东西,只念了几声咒语之后。
一团黑色的雾气缓缓从画中飞出,围着书房上方飞了几圈之后稳当的落入了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