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哈。”拓久用浴巾擦擦湿润的头发,把门又拉了回去。
拓久镇静的行为让指原心中憋着想说的话竟不知一时该往何处释放,她只能气冲冲地在门口抱臂等待着。
没过几分钟,拓久就拉开了门出来,身上的关键地位已被浴巾包裹住。
“我好了,水还是热的,你进去吧。”拓久望了眼门口的指原,对着她说道,在走出去的时候,“还有以后别和家里一样了,如果不是昨天我回来了,你就要感冒了。”他像个老婆婆一样啰嗦地叮嘱道。
拓久走出去之前还盯了一眼指原,指原现在也是和昨天相同,上下两件,眼神意味深长。
“多喝点豆奶吧,效果应该还是会很大的。”他拍了拍指原的肩。
指原一脸懵逼,待她反应过来后,拓久早已出了洗漱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个笨蛋老哥!我昨天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她生气地走了进去,花洒被她愤怒地不停摇摆。
待把气都洒光了,指原才把花洒挂在了墙上,热水浇灌而下。
“好烫!”没有一时调控好温度的指原忙关上花洒,待调整好之后才打开。
温水倾泻而下,头发与全身被打湿,失眠